十四年前,他答应明天就带她去游乐园,却突然被通知出国事宜都安排好了,当时情况特殊,事不宜迟,他只能跟着母亲一起远离祖国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起身洗漱后,一身轻松的出了门。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
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,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,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,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,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,朝着山脚下开去。
洛小夕顿了顿,不答反问:“简安,你这两天和你家陆boss应该也很忙吧?”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自然而然的,张玫也闻到风声了。
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她终于不再挣扎,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,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
方正以为是来人了,忙说:“把洛小夕按住!把那个疯婆子按住!把她……哎谁啊!谁啊!!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安的弧度,他举了举手:“我赞同。”
他应该让他先活着,然后从他的儿子开始,再到他的妻子,逐个毁灭,先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,然后再送他去死。
顿了顿,她又郑重其事的补上一句:“对,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!”
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“……”张玫知道,父亲再也不是她的倚仗了,她再也不能凭着父亲,自由接近苏亦承。